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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于天,圣于地是中国人的人格理想:既有一片理想主义的天空,可以自由翱翔不妥协于现实世界上很多规则与障碍;又有脚踏实地的能力,能够在这个大地上进行他行为的拓展。
我们不可能说出友谊形成的确切时刻。就像向盛器滴滴灌水,最后一滴才使盛器溢满;许许多多的友善言行也是如此,最后一次才使人心领神与,情长谊源。
青年人先可以将中国变成一个有声的中国:大胆地说话,勇敢地进行,忘掉一切利害,推开古人将自己的真心话发表出来。
感谢财富和政治,本市花了一万七千元造了市政府,但也许一百年内它不会为了生命的智慧贝壳内的真正的肉,花这么多钱。为冬天办文法学校每年募到一百二十五元,这笔钱比市内任何同样数目的捐款都花得更实惠。我们生活在十九世纪,为什么我们不能享受十九世纪的好处?为什么生活必须过得这样褊狭?如果我们要读报纸,为什么不越过波士顿的闲谈,立刻来订一份全世界最好报纸呢?不要从“中立”的报纸去吮吸柔软的食物,也不要在新英格兰吃娇嫩的“橄榄枝”了。
青年期是增长才智的时期,老年期则是运用才智的时期
节约好比燕衔泥,浪费好比河决堤。
如果让我请世界上的三个人吃饭,我会第一个请巴克利,第二个请萨博尼斯,第三个请我的女朋友。但如果我女朋友问起来的话,拜托,就说我提到的第一个人是她。——自传《我的世界我的梦》。
人类的最高精神面就是爱国
人在智慧上、精神上的发达程度越高,人就越自由,人生就越能获得莫大的满足。
流去的种种,化为一群一群蝴蝶,虽然早已明白了,世上的生命,大半朝生暮死,而蝴蝶也是朝生暮死的东西,可是依然为着它的色彩目眩神迷,觉着生命所有的神秘与极美已在蜕变中张显了全部的答案